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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61楼2004/03/09

    哈,他们向我强调的就是工作经验,
    哎,准备找个地方先工作几年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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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64楼2004/03/26

    hehe,现在博哥都难混,别说小硕了

    D_wolves 发表:没看出来,踩着我的是个硕士,请教了以后,你去大公司看看
    很有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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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65楼2004/03/26

    仪器网管不是仪器信息网的网管,好像是自封的吧!
    不过也很热情,

    zhudotcom 发表:插一句,仪器网管是仪器信息网的网管呢,还是岛津公司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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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66楼2004/03/27

    仪器网管是一个国产公司的小小销售了,当然会做广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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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67楼2004/03/27

    谁说SHIMADZU是最好 ?小日本的东西,还可以,但是讨厌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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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68楼2004/06/04

    请登录网址:http//www.gzxinji.com 看看韩国SCINCO 光电二极管阵列紫外可见光分光光度计 扫描时间仅须0.02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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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69楼2004/06/04

    我为什么不买日货------张贤亮(著名作家)

    (备注:这篇文章是张贤亮先生在纪念反法西斯战争胜利50周年的背景下写的,出于有些人对历史的遗忘。张贤亮先生总是想强调文章的后记里的犹太人的一句寓言:“斧头被发明以后,森林害怕得发抖。神对森林说:只要你不给他提供柄,他便不能伤害你”。)

    本世纪初,鲁迅先生在日本专攻医学,偶然看到一部报道日俄战争的记录影片里有日本兵杀中国人的镜头,围观者皆中国人,麻木之状可掬,自此弃医从文。在他当时的心目中,似乎文学才是富国强民之道。这则轶事文化界尽人皆知,不必饶舌。

    最近因纪念反法西斯胜利50周年,电影电视里又看到许多日本兵杀中国人的镜头,且都是当时的真实记录,有的是外国传教士和医生偷拍的,有的是中国人冒着生命危险偷藏的,还有的更是“大日本皇军’,自己留下的“赫赫战果”。不知鲁迅先生那时在银幕上看到的是怎样情景,但可以断定,日俄战争中日本兵杀中国人的头与鲁迅先生逝世后日本兵的作为相比,绝对是小巫见大巫。到本世纪30年代,日本已经进入机械化时代,日本兵不再是-个个地杀中国人而是成批成批地杀,成千上万地杀;杀中国人的方式已大大进步,机枪加大炮再加毒气弹,用著名的日本军刀把中国人头手工处理掉,已经成为一种娱乐,就像放着整套的电气煮具不用,非要用符合“茶道”的规则来浅斟慢饮相似。亲自用手操作有用手操作的乐趣;机械作业其实是最沉闷最无趣的,手工作业才能显出个人风格,也只有用这种方法才可展开竞赛,机械化批量生产中国人头,不能算人的本事。

    日本兵比赛杀中国人取乐还嫌不足,对中国妇女好像是先奸后杀更为开心,於是我们今天才能看到许多中国女性的解剖照。这类珍贵的照片和记录片,鲁迅先生都无缘见识,不知倘若他老人家见了会有怎样的感想,是不是又会放弃文学而改行干别的什么去?而倘若他老人家见了会有怎样的感想,是不是又会放弃文学而改行干别的什么去?而我们这一代人看了后是怎样的心情,我没调查也就不便发言。仅就我个人说,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看了后心里就像打翻五味瓶一般。

    当然我还不至于愚昧到看了这些照片就憎恨起日本人,从此心怀报复,发誓要跑到日本去杀他些日本人的程度。一,这都是50多年前日本军国主义者干的事情与现在日本老百姓毫不相干;二,纪念反法西斯战争胜利50周年的今天,重新发表这些历史材料,正是为了让全世界、让整个人类都牢记血的教训,防止历史在今后重演,决不是要挑起仇恨也不会挑起仇恨。以上两点已是人所共知的一般性常识,区区者如在下,也还是明白的,况且战犯已在东京法庭受到惩罚,时过境迁,今天的中日关系也正常化了。

    但现在,中国人倒是宽容大度地原谅了日本军队曾在中国干的兽行,而很多日本人尤其是很多当权者(其中不乏日本军人的後代)却不承认他们前辈做的事情;我们无心让后代人还前代人的欠债,而後代人却不领情,压根儿要赖这笔帐,这就很难叫我心平气和了。

    据报载,受现代日本教育成长的一代日本人,大多数对50年前的中日战争的认识是:“一,中国和日本之间曾经有过一次战争;二,我们打败了;三,我们赔偿了。”不能怨这一代日本人无知,因为他们受的就是这种教育。如果我们的教师按这样的教科书教育我们说:“日本人侵略过中国不止一次,日本能够成为现代化国家全靠‘马关条约’的战争赔款,他们在我们身上发了财又来打我们,所以日本过去是我们的敌人,现在是我们的敌人,将来也是我们的敌人。”全体中国人不磨拳擦掌才怪,中日友好便无从谈起,两个大国之间会一直敌对下去,世界也就永无宁日了。也是据报载,日本战败五十年后,终于有一位政府首长出来代表日本政府公开承认,过去日本“进出”亚洲,发动太平洋战争是对亚洲的“殖民统治”,是对亚洲赤裸裸的“侵略”,而已誓言“日本将不会重犯这些错误”。然而就在首相“反省与道歉”的同一天,首相领导下的内阁倒有半数成员,即十名内阁部长,跑到放置被国际法庭绞死的战犯东条英机灵位的“靖国神社”,拜祭所谓“为国捐躯”的“英灵”,其数量和规模大大超过往年。日本政府大概忘了日本人与中国人同属东方人,有大致相同的心理和文化背景,这葫芦里的药只能骗骗“老外”,骗中国人真可谓班门弄斧了。

    我在1936年12月生于南京,可以说我一出生就领教了日本人的招数。祖父是国民党政府的外交官,住宅很大,就在那时的“国民政府外交部”后面──湖北路狮子桥,祖父给它取名“梅溪山庄”,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一座园林。我呱呱落地的第四天发生“西安事变”。

    国共开始合作抗日,日本军队也就加紧了侵略步伐,1937年11月“大日本皇军”兵临南京城下,我们举家成为“难民”,逃往四川。今日想来,其惨状肯定比“波黑战争”中的难民有过之而无不及(“波黑战争”的难民还有国际救济)。我母亲后来回忆说,在从南京逃往祖籍安徽途中一个下大雪的夜晚,我在她老人家背上哭闹个不停,待逃到安全地方歇下来,才发现我脚上的鞋袜都掉了,裸露的小脚在严寒中冻了一路。自此以后,我有个与别人不同的习惯,就是总穿着袜子睡觉,夏天也必须如此,因为我的脚非要严密包裹起来才能焐暖。我不能说这个毛病绝对是日本人给我造成的,也许有其它原因,但谁叫日本人曾逼着我非逃难不可呢?如不逃难,今天很可能我就是那三十万烈士中的一个而享受祭奠了。在找不到其它原因的情况下,每晚脚冷得睡不着时,我不想日本人想谁?

    抗日战争胜利后,我随家人回到南京老宅,已经从婴儿长成为少年。在这个过程中,我当然不可能去前线,而即使身在重庆,也可说是日本人的炸弹燃烧弹伴随着我成长的:几乎每天都要“跑警报”也亲眼见识过“大隧道惨案”。我想这点也应感谢日本军国主义,它不知使多少中国人培养成坚强无畏的性格。对老宅我毫无印象,但据长辈说庭园已面目全非。小时喜欢玩耍,老宅的庭园比鲁迅先生笔下的“百草园”大得多,足够我自由驰骋,而我所见的已是满目荒凉,破落不堪。名曰“梅溪山庄”,其实既无梅也无溪了,假山倾圯,杂草丛生,宅院里所有的房门全改成日本式的纸糊拉门,地板上铺着“塌塌米”。邻居告诉长辈说,我家曾被日本军队当过“宪兵司令部”,此说确实与否存疑。不过有一次我曾玩到一个地下室,确实看见过墙上有血迹,阴森的地下室里摆着几张莫明其妙的长板凳,屋顶上吊著铁链,少不更事的我感觉到有点恐怖兮兮的,后来我再没去那里玩耍。大了才知道,这就是所谓的“老虎凳”吧,这也应该感谢日本人绘我的知识。

    老宅院落里还有一间大房子,说是日本人原先的仓库。我去玩的时候,里面还存放着成堆成堆的白糖,一袋袋横七竖八地摞着,已经变质,硬的跟岩石一样。留在南京的邻居告诉我,日本人爱吃甜食,煮鸡也要放糖(?),他们到处搜刮糖,所以仓库里直到现在还有这么多糖带不走。大了,知道吃甜食并不是日本人特有的习惯,邻居逗我玩罢了。可是,虽然我小时没见过一个日本人,却对日本人产生这样的印象:一,和血与恐怖有关;二,爱吃甜的。不知怎么,这种印象在我脑海里可说根深蒂固。如今我当然不能说我对日本人的印象仅此而已。可是细细捉摸起来,这种印象好似真有点象征意味哩:鲜血与白糖!

    再后来,众所周知,在中国,好像是“阶级矛盾”上升了,不但尖锐而且激烈,所以要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要更时刻准备着去解放世界上还在受苦受难的三分之二的劳动人民。我以为这一历史阶段虽然荒谬,却也使中国普通老百姓受了一次广泛而深刻的世界人民一体化的教育,中国人再也不像过去那样狭隘,把“非我族类”视为非人异类,即使是带有极左色彩的国际主义,也大大消除了中国老百姓一贯怀有的盲目排外情绪;如果历史地看问题,我们应该承认这种观念的变化奠定了今日开放和与世界各国正常交流的基础。

    我当然不再简单地把日本人和血与糖联系在一起了,更没有一点点敌对情绪。平反后,随着我的小说被译成日文,也结交了一些日本朋友。十几年来跑过很多国家,虽无大的长进,至少这点常识还是有的:任何国家任何民族内部,都有好坏人之分,而好人总是占大多数。如今,不管是对西洋人、东洋人或是中国人,作为个人,我都以一个人的平常心去对待。“平常心”是个佛家语,也是全世界人一体化观念的最好表述。

    第一位翻译我作品的是北海道大学的年轻学者野泽俊敬。他干里迢迢一人跑到偏僻的宁夏,就为了与我面谈,弄懂《绿化树》中的几个问题,其实这些问题通信中也能解决。他的敬业精神感动了我,当他提出出版这本日文本的出版社是个小企业,付不出较多的版税时,我马上表示主动放弃版税,帮助他顺利地出版第一本译作。译本不久就出来了,虽没给我支付版税,但邮寄来两大箱装帧得很好的样书,并附了一封诚恳的感谢信。

    我自然是和中国人打交道的时候多,所谓人生经历就是个不断和人交往的过程。碰见的中国人有可气可笑的,碰见的外国人中免不了也有。接下来的故事,就不那么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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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70楼2004/07/23


    引言:(ZT)

    日本人说我们是支那猪,我要操他们的祖宗三代,但是,中国人自己说我们简直就是猪,我很高兴,因为,有人在开始觉醒了!

    发言者:老实人

    我不恨日本人,真的。我恨中国人。

    相信大家都熟悉南京屠城时的一段电影资料:一个挖好的大坑前,几十个五花大绑的中国平民排成纵列,还有三五个手持步枪的日本兵。刚开始的两名中国人还是被日本兵踹下去的,但后边的立刻心领神会,未等皇军脚起先已跳下。越往后越熟练,一个个衔接紧凑.鱼贯而下,如饺子下锅.企鹅入海,煞是好看,何劳皇军威逼恐吓?知道的是活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买票进地下迷宫参观呢。同样是死,那时候的马路大们咋就不知反抗?你不是绑住我吗?我用脚踢你。坎掉我的腿,我爬过去咬你。哪怕我就冲着被你一刀死了死了的也比活活闷死强。话说回来,中国人真敢这么干也没小日本逞凶的份了。几千年的顺民教化已让黔首学会逆来顺受的“本领”,即使死在眼前也只道这是自己的命,应顺命而行,全然不知反抗为何物。据说,抗战后期北方的一个农村里,几名日本兵将全村男女老少关押在一个简陋的牲口棚,未及处理就奉命撤离。看着身边举手可摧的破栅栏.烂木门,几百号人没一个敢动,僵立达几天之久,冻馁饿毙者不计其数。这已不仅仅是逆来顺受,还有麻木不仁。直到如今,中国人的这项“本领”仍然大行其道。

    前一段央视《今日说法》栏目报道了一桩令人发指的案例:在某地的一辆长途公共汽车上,一个喝醉的混混将四名女性强奸五次之后,飘然下车而去。期间,不仅司机照常开车.周边众人漠然处之,就连遭强暴的几名女性也是任其施为。唯一带有一丁点反抗性质的行为是第一个遇难女孩的哥哥在眼睁睁看着妹妹被强奸完后,将其藏在自己的被窝里。就连歹徒在第三次施暴后感到乏累躺在地上熟睡之际也无人敢扰其美梦。其实,中国人也不是真不知反抗,只是方式独特。抗战时就有人说,即使中国人站着不动任日本人砍也能把小日本累死。看来,这几名女性深得此心法之真传,我就算躺着不动,不累死你也要累你个肾亏,按金庸先生的话讲,这叫比拚内力,足见我中华文化之博大精深。

    从上述事还可看出中国人的第三大“本领”:在逆来顺受的前提下耍小聪明.贪小便宜。按曹操的话就是:见大义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简称见利忘义。你强奸别人我不动,为的是我自己的安全。你强奸我我还不动,受奸总比被杀强。你要杀我我更不用动了,横竖一死,何必费事。那些个主动跳坑的马路大当时心里肯定琢磨:咋弄也得死了,就让*上少挨一脚吧,早点下去还能找个不错的躺位,死得舒服一些。我不是瞎侃,谁敢说这种情况肯定没有?

    见利忘义者必目光短浅。有传闻说,日本政府大量购买中国的煤,以水泥封存后沉入海底,以备万世之用。以中国的人口来说中国的资源丰富吗?中国搞市场经济是必然的,但也确实让某些地方政府.部门利字当头.利令智昏.唯利是图。钞票只是一种符号,仅代表你在当前经济关系中的一种能力,资源才是根本。为什么中国身为日本的第一大出口国却拿日本的贸易壁垒无可奈何?看看政府机关里的日本高级轿车就知道了(反正吾乡如此)。正是贪利贪享受的腐败者让中国在日本面前硬不起来!

    见利忘义还导致人们在索取利益时不择手段.不顾信义。我感觉中国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诚信危机。小作坊.正规厂都有造假,街头摊.大商场都有卖假,日常生活中吃的.喝的.穿的.戴的.看的.听的.读的.用的都可以有假。再看看人家大日本,日本员工下班后去酒吧喝酒时,总要把胸前标有公司名字的工作牌取下放进口袋,原因是怕自己喝醉后出洋相给公司丢脸。很多公司都设立戒烟奖金,只要任何人保证在任何地方都不抽烟就可以拿这个钱,正因为无人说谎此项奖金才能成功设立。见微知著,咱们小中国可真是差远了的干活。还有一点,很多日本员工的工作装两侧的口袋经常被磨破,因为他们在公司工作时上下楼梯都是贴着扶手跑步前进。再看看中国国企.事业单位里人浮于事的状况。要不人家的经济能腾飞?要不人家敢以弹丸之地欺负咱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

    见利忘义更能滋生寡廉鲜耻的洋奴。中国是一个盛产汉奸洋奴的国家(抗战时国产伪军比日本原装军多),其种类繁多不可尽数,今只以留日学生为例。老夫对那号家伙们就是看不起,你哪儿不能去非得跑日本?欧美实在去不起就不能扎根国内?去了真能好好读书也就算了,但很多人无非是为了跨出国门后,在那边仆役小厮般好歹熬几年,再用鸿渐兄的方法混个文凭,回来就是“海龟”!就能神气!就能牛逼!其实,除了国内的“龟蛋”们谁尿你们那一壶?究其心态,与抗战时那些梳个油光光的中分头.穿著不带军衔的日本军装跟在大佐的肥屁股后边神气活现的汉奸实有异曲同工之妙。有一次央视某栏目的摄制组对一个留日学生做全天的跟踪拍摄,只见此公清晨就穿上围裙在超市里对着往来的日本人左一个哈以右一个哈以,平均五秒鞠一个躬,一直忙到晚上打烊后才能吃饭,并且是老板留下的剩饭,吧唧连声的吃完后,才手持一本书正襟危坐在柜台内,带着自豪的谦虚.满足的倦意对着摄像头说:“国内的亲人.朋友.同胞们,你们好!这是我最幸福的时刻,因为我能读书了。我异常想念祖国,等我学成后一定会回去报效国家!”啊~~~呸!少污染那几个神圣的字眼儿吧!就这种条件也觉得比国内的正牌大学强,真是十足的洋奴嘴脸!说不定那个日本老板就是当年强奸你奶奶的日军少佐!

    如果说见利忘义有些赤裸裸,那中国人还有第四大“本领”:形式主义。窃以为,形式主义实乃中国之最高智慧矣!在其行动中使自己得到了利,但因打着义的招牌又不显得刺目。名为保义实为不知义,这又顾全了麻木不仁的原则。此行为不会对现状产生好的影响,甚至会顺从负面之力使事物向坏处发展,这又暗合了逆来顺受的本性。例:我偶然间看到一本装帧精美的《幼读唐诗一百首》,随手翻阅后看到收录有太白诗《哭晁卿行》,后面的编者解读着重讲道:此诗代表中日两国人民的友谊源远流长,传为永世佳话云云。我急翻到首页一看编者乃学术界.文学界德高望重之耄宿,我却恨不能生掴此老儿两记耳光。细思之下,当是此老儿感己渐离主流,恐被人忘记,才胡拼八凑的弄本书,出来说几句谁都惹不着的漂亮话,歌颂友谊.赞美和平嘛,永远是人类的美好心声。如此一来,形式上完美矣,实质上得利矣。往小里说,能加深众人对己的印象。往大里说,体现了一代礼教名士之大度风范。两者都能使自己德望益隆,何其美哉!

    千把年前的那点儿交情人家早丢到爪哇国了,你还拿鸡毛当令箭!再说那属于老祖宗的能耐,何事?唐朝的人能让日本派来遣唐使,并且不下旨放归扶桑人就不敢回。清末的人就愧对祖宗了,招引来日本战舰在中国海面上横冲直撞。二战时国共两党都没出息,让半壁江山成为关东军的刀下肉,被打急了,毛蒋二人才握手言和,共抵外侮。其实,毛呼吁国共合作主要是出于自身利益的考虑,彭大将军打了个百团大战,他还说好是好,可惜太暴露实力。现在好了?好也好不到哪儿去。一个个腰包鼓鼓地日本财阀在一片欢迎声中.趾高气扬的登陆中国,见矿藏就挖,见企业就购,在中国上项目跟上女人一样随便。就算我没经济头脑吧,反正看着这种情况不舒服。我还想呼吁人大修改法律,宣布*女合法,但绝不能接待日本人,违者枭首示众。

    扯远了,面对种种实情,此老儿还在大唱中日友好赞歌,脸皮真是厚到麻木的程度了,就好比在日军的蹂躏暴行下他虽没有直呼:我要,我还要!但大发愉悦之呻吟。鲜明的逆来顺受之贱性的发作。更令人无法忍受的是,此老儿大概知道自己的老驴之技蒙不了大人,就转而唬小孩儿。以前从没见他搞过什么少儿读物。但这么一来他更神圣了,正如为他作序的那个逐臭之徒所言:智慧老爷爷启蒙顽童的金玉良言。

    救救孩子!

    快侃完了,抬眼一看,案头上放着川端康成的《雪国》,硬盘里存着喜多郎的音乐,我开始切齿痛恨自己。真的!我恨自己为什么写不出这么好的东西。川端能将日本的“物哀”发展成让全世界都陶醉的审美实体,我为什么不能将老祖宗的精美遗产发扬光大?

    我恨日本人,但我更恨中国人的种种劣根性。

    对于我,自身的怠惰是我的第一大仇人,日本是我的第二大仇人。

    对于中国,自身的劣根性是中国的第一大仇人,日本是中国的第二大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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