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禾
第12楼2006/04/05
清明什么时候来临,以前都是奶奶“告诉”我的。那些年,快到清明的时候,奶奶总会不失时机地来到我的梦里,虽然从来都是默默做事,没有过任何交谈,但我好像钻到了奶奶的心里,她想什么我都能感觉个清清楚楚。然后呢,然后就是醒来了。醒来以后,闭上眼睛想想梦中的奶奶,很快就会意识到一个不寻常的日子。
离家太远,我不能亲自去给奶奶扫墓。但每年清明要来之际,我都会在奶奶的“牵引”下,给家乡的妹妹打电话,请她代劳卖这卖那,请她把这些东西给奶奶“送去”。(我通常春节才回家。回家后我才能去奶奶的坟头看看“她”还有我从来没见过面的爷爷。然后把我的一份心意寄存在妹妹那里,让她清明临近时给奶奶“送”去。)
很多年了,清明来临的时候,奶奶不再发“通知”给我。这点我早就意识到了。
奶奶太失望了吗?也许她只想让我亲自去“看看”她,而并非想向我索取点儿什么供品吧?也许奶奶走得太远了,我的思念已经牵不到她那里,她的挂牵也无法送达到我这里了?
奶奶,您还好吗?
闻禾
第13楼2006/04/06
也许我很敏感,而经常特别漠视这种敏感,也许这就是生命在我身上继续延续的基础。如果一个人很敏感,又很计较、很在意敏感神经触及的内容,我想这样的生命,不是对不起自己,就是超越自己,凌驾于真实生命,神助生命。
我确信我的生命没有神助,我是个容易得罪神的人,各路神仙都不喜欢我,所以我只能选择不必在意或者不必过分在意。有人说我的骨子里具有反传统文化的东西;还有人说我在乎别人不在乎的东西,而别人在乎的东西我好像又不太在乎。
其实并非这样的。别人在乎的我也特别在乎,别人表面上不在乎的东西,我也可能非常在乎,我很在乎我能够感觉到的东西。只是我的能力有限,实现不了我几乎是无限的感觉的要求和在乎,我发现了这一点,而且又不想在一根绳上走下去,无可奈何也是一种转向,于是我转向了,转到了与过于在乎相对的一面,几乎可以认为是满不在乎。
在广大劳动人民群众雪亮的眼睛里,我被排队在大大咧咧、满不在乎的那个行列。
闻禾
第14楼2006/04/07
Friday, April 07, 2006
今天早起做了许多的无用功,相同的错误犯了又犯,当然这种现象在“人生历史”上仅属于绝无仅有的那一行。
通常情况醒来较早,醒来后习惯床头、灯下做些事情,大部分的日记就是这个时候的“产品”,或写一些懵懵懂懂的文字(过后常常不知所云,有时候回看,竟不知为何方人士所作)今天觉得应该做些正事,因为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验)比肩接踵(堆放式),阶段总结起了头,还在陈化呢。
这事情一正,就容易犯糊涂,也许我生来就该不务正业(可不务正业又不是我的强项)。一个文件完成了,存储。另开一个新窗口,继续。可存盘时竟然没“咨询”我存盘的位置,这时候我已经意识到出问题了,看看路径,果然覆盖了先前存下的文件,此为前科,可谓之糊涂,也可谓之无知。然而第二次当手指下某健轻轻被点击后,之前的辛勤劳动又一次被埋葬,天!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悔恨懊恼喋喋不休。
我是谁,是不是狗熊加身了!
可不是吗?早晨的数据处理与相应的图示,都逼真地演绎了狗熊掰棒子的足迹。
吼吼,抖掉“糊涂的操作”,重新清醒并有效起来。心若在,梦就在! 天地之间定有真爱!!看成败,当豪迈! 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如果将电脑中存储文件全部删除,将记忆中的东西全部抹去,从头再来,再豪迈,如何呢?
收起胡思乱想的游丝,走入工作状态~~~
闻禾
第15楼2006/05/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