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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瓜猫猫西瓜

    第11楼2017/09/18

    说是取消了，其实是跟CMA合并了吧
    没有单独的这个说法了

    nanjingcpu(xanaducpu) 发表: 猫大人不要骗我啊，CAL是取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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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anjingcpu

    第12楼2017/09/18

    厉害了，这我就放心了

    西瓜猫猫西瓜(vivi_vivi) 发表: 说是取消了，其实是跟CMA合并了吧
    没有单独的这个说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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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夏2006

    第13楼2017/09/18

    说cal的上位法是标准化法，修订稿里删了几条，等批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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