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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记得有这么句格言:“ In life, constantly having to leave or enter. So, see, unseen; remember, forgotten. Life, and constantly have to be lost. Then, invisible, see; forgotten, remember. However, unseen, is it right? Was equal to does not exist? Remember, is it right? It will never disappear? ”(“生命中,不断地有离开者或进入者。于是,看见的,看不见的;记住的,遗忘了。 生命中,不断地有得到和失落。于是,看不见的,看见了;遗忘的,记住了。 然而,看不见的,是不是就等于不存在?记住的,是不是永远不会消失?”) 也许,面对实验,论坛上的老师们经验都很丰富,也许,老师们都说做实验有什么恐惧,有什么悲伤呢?是的了,各位老师说的是对的,不应该有啥子恐惧和悲伤,毕竟就是做实验。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整个自然界就是一场强弱之间的壮烈较量,是强者战胜弱者的永恒胜利’。俺的第一次实验简直是太多太多,第一次做光谱,俺没有恐惧过,俺也和各位老师一样,顺顺利利做完了实验……;第一次做色谱,俺也没有恐惧过,还是顺顺利利做完了实验……;唯独第一次做动物活体解剖实验——离体心脏灌流实验让俺感到了恐惧和悲伤,也许各位老师不以为然,可是俺恐惧过,害怕过,看到一个个活奔乱跳的大白鼠的被实验师用那锋利的手术刀活体解剖,取下心脏做药物离体心脏灌流的实验。第一次看到导师和实验师做这个实验的时候,俺心里一阵恶心,一种揪心的疼痛,五味杂陈的感觉加上一阵眩晕,当时的心情真的不好受(其实,本科阶段看过实验老师做过大白兔的采血等实验,还好,因为,白兔实验完毕后还可以存活。但是这次活生生的取下内脏器官做实验,大白鼠就会在突然间活生生的心脏被从身体里摘除下来,立马老鼠就会失去生命,尽管离体的心脏可以在灌注机子上存活几个小时,但是毕竟这只心脏已经不属于它了,被从它身体里掏出来了),导师用坚毅的目光直视着俺,像是鼓励,又像是不解……每次实验阶段都要做好多大白鼠,那些可怜的大白鼠就在实验台上永远的消逝了。下面分享几张简单实验的照片(解剖后的图片有点血腥了的,就不上图了)http://ng1.17img.cn/bbsfiles/images/2012/08/201208051757_381650_2355529_3.jpghttp://ng1.17img.cn/bbsfiles/images/2012/08/201208051758_381651_2355529_3.jpghttp://ng1.17img.cn/bbsfiles/images/2012/08/201208051758_381652_2355529_3.jpghttp://ng1.17img.cn/bbsfiles/images/2012/08/201208051758_381653_2355529_3.jpghttp://ng1.17img.cn/bbsfiles/images/2012/08/201208051758_381654_2355529_3.jpg 机能仪器电脑屏幕显示 还记得有句英语格言说:“Five stages of grief. Denial, anger, bargaining, depression, and acceptance”.(悲痛有五个阶段:拒绝,愤怒,自欺欺人,消沉,接受。)格言说的多好呀,人的悲痛有五个阶段,这里的悲痛也许就是心理斗争,绝对的心理斗争,第一次看到活体生理机能机实验的时候,俺就是恐惧和悲痛,从内心深处产生了拒绝,愤怒,然后就是自欺欺人,回想实验和导师的目光,俺只能用阿Q精神鼓励自己,然后就是几天的消沉,最后就是默默接受,默默的看着导师和实验师们每天在那里做活挖心脏的实验,时间久了,也就接受了,这里的接受就是接受了导师和实验师们的实验过程,俺只是个助手,助手必须慢慢习惯,慢慢接受,慢慢学习会。 说真的,俺找过导师,和导师交流过,俺想做和动物试验无关的课题,可导师就是不同意,说没有新意,必须做动物试验,因为这个也是药物临床前重要试验阶段,对药物的各方面的研究较细,如药物的血药浓度、药物的相互作用、药物的药理毒理等方面的研究,这些临床前的研究工作都是来自于动物试验,没有试验动物数据的可靠性和稳定性,我们就不能进行一期临床试验,药物也就不能进行二期临床试验等。离体动物心脏灌流装置可用于Langendorff灌流,适用于大鼠、豚鼠、兔等哺乳类小动物心脏。它能够保证恒压、恒温环境,从而保持离体心脏的生理活性,使相关实验顺利进行。可用于观察药物对哺乳类动物离体心脏活动影响,并可测定动物心脏冠脉流量、左室内压、心率、心电等相关指标的变化。并且该仪器和实验现在国内做的不多,比较容易出成绩,除了服从,俺还是服从,尽管俺恐惧做那个实验,也为那些大白鼠感到悲伤,还是接受了现实…… 7月20日,那个值得俺纪念的日子,哪天俺做了第一次大鼠活体心脏摘除试验,面对活奔乱跳的大白鼠,俺还是有点懵。先是把大白鼠从笼子中取出,打上抗凝剂肝素钠,然后给大白鼠腹腔注射乌拉坦进行轻微麻醉,待大白鼠麻醉后,就把它绑在试验板上。拿起手术剪刀,俺还是不敢动手,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但是自己动手做的时候还是恐惧,害怕,导师这次没帮忙,实验师也在那里看着,用鼓励的目光鼓励俺,俺看到大白鼠躺在实验台上,俺充满了恐惧感,又那么无助,可是还是在无奈的心情下狠心拿起了止血钳和手术剪,每剪一次,就能感受到大白鼠撕心裂肺的疼痛,我也一样的感受与不忍,快速几剪刀后,就看到了跳动的心脏。立刻对大白鼠进行了心脏的摘除实验,心脏摘下来后,马上在K-H液中进行挤血处理,造成缺血心脏模型,再快速进行离体心脏主动脉挂机再灌注试验……然而,俺看到大白鼠从挣扎到死亡的整个过程,俺感受得到摘除心脏时大白鼠的撕裂的疼痛感应,它的生命从有到无的那种挣扎过程,虽然俺稳、准、狠地摘除了它正在跳动的心脏,面对它即将冰凉身体,俺的心情失落无比。之前的稳,准,狠也变得不起作用,因为血留干了。看着大白鼠绝望的眼神,我感觉那种“功留天地间”的感触......突然间,俺觉得自己也被掏空了一样,一个生命就这样在俺的手中......蓦然间俺的眼泪涌了出来,觉得自己很残忍,此刻再不会因为自己的摘除和做实验得到导师的赞许而洋洋得意…… 大白鼠的生命,活着做了人类的试验品,死了也许比活着好。但是,人类为了实验,不得不去杀害小生命时候,应该是有愧疚之心的;对于它们的贡献,俺们也应该感恩。没有这些可爱的小动物人类怎么办?只能拿人类自己做实验??同一个实验室的一个师姐说:“大白鼠,白又白,四只小腿拷起来,剪血管、分神经,两只管子插起来,麻醉打在耳静脉,心肝脾肺肾取出来,一动不动真可爱。”唉,悲催了的,俺还是相信:俺们人类应该爱护小动物,爱护小生命。或许,大白鼠没有人类的大脑那么发达,但它肯定会想:我为人类作了那么多贡献,为什么还是要死?它肯定心里怨恨,否则,大白鼠死前为什么拿那种眼神看我?所以,今天我把自己的话告诉你,大白鼠。我是很感谢你的,为我做了不少的贡献。由于要作为药物临床前动物实验,俺的这个实验需要用活跃的心脏造成缺血进行心脏灌流实验,摘除心脏而导致你的死亡,这并不是一个实验者的本意…… 发帖之时,俺已经克服了恐惧和悲痛,因为俺已经很熟练,很坦然,为了给做课题,为了自己的论文,俺已经能坦然面对大白鼠,因为,俺知道原因了,原因一、实验用大鼠的基因序列和人类的差不多,医学的科研和临床药理实验大多数都是由大小白鼠来完成的。当中以小白鼠做遗传学实验很好,因为它的全基因组和人类的相似度极高,很多人类难以治愈的疾病可以在
治疗恐惧症的新药_一些疑问新闻:受勒杜克斯博士的启发,还有其他专家也在努力攻克恐惧症。美国埃默尔大学精神病学和行为科学教授迈克尔戴维斯,研究DCS(一种名为D—环丝氯酸的抗生素)是否能对从战场上回来的士兵患有的创伤性压力症候群起到缓解作用。他说:“现实中有一个伊拉克,在那里战士们驾驶着悍马军车在道路上通过,而到处都有炸药爆Zha。”戴上了虚拟现实眼罩,士兵们受到了战斗视觉和听觉的攻击。在记忆重新被唤起前,患者将会服用DCS药片以消除相应记忆。在亚特兰大,“希望”疗法或许是更具挑战性的尝试。作为一家制药公司的执行总裁,哈罗德史莱文于2006年创立了Tikvah(希伯来语意为“希望”)公司。他说,他们正在进行临床试验,以期得到联邦食品及药物管理局(FDA)对精神紊乱、创伤后压力症候群、强迫症以及怕蛇、怕蜘蛛、恐高等各类的患者使用DCS的许可。史莱文的公司还计划发行与DCS胶囊捆绑包装的DVD光盘。这种DVD光盘以模拟各式各样的恐惧情绪为主要内容,譬如:它为恐惧飞行的人模拟了喷气式飞机的内部环境,还为害怕公开演讲的人模拟了患者处于中央舞台、四周观众席座无虚席的场面。他预期药品和DVD光盘上市销售要到2009年末或2010年初,而且只能凭精神病医生的处方才能购买。 现在对reconsolidation的机制并不是很清楚,reconsolidation的触发条件并不明确,对old memory的效果也不明确,这种新药如何保持效果?如何不误删除记忆?等等,一系列问题,但是这些问题好象没什么人关注过.
年关如期而至,年关恐惧症知多少?1 年关超负荷,吐血过年关2 公司年度考核鸭梨山大3 目标木有完成,恐慌过新年4 是升是生还是跳5 又过一年,我们还是齐天大剩6 春运长途跋涉太可怕这些个鸭梨你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