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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雪草又名胡薄荷、连钱草、崩大碗、遍地香,为伞形科植物积雪草的全草。陶弘景释名云:“想此草以寒凉得名尔。”盖因其多生于溪畔近水处,蔓延如藤,叶两两对生,凌冬尚清碧,故以名之。http://ng1.17img.cn/bbsfiles/images/2015/06/201506091454_549384_1620630_3.jpg
各位大佬好,如果想对青藏高原雪冰积雪中的有机物进行测量,比如左旋葡聚糖ng/ml、有机磷酸酯ng/l、全氟化合物pg/L、有机农药等能够反映人类污染或者自然环境变化的指标进行分析,希望能够检测出多种指标,由于样品浓度低,请问[font=MicrosoftYaHei][color=#444444]高效[url=https://insevent.instrument.com.cn/t/5p][color=#3333ff]液相色谱[/color][/url]、三重四级杆[url=https://insevent.instrument.com.cn/t/5p][color=#3333ff]液相色谱[/color][/url]质谱联用仪是可以的吗?感谢各位大佬指点[/color][/font]
海明威笔下的《乞力马扎罗的雪》美丽、迷人。但从上世纪90 年代末期开始,乞力马扎罗山顶积雪加速融化。一个月前,徐速绘航拍乞力马扎罗山顶,发现由冰川和积雪组成的白色雪冠所剩无几。专门研究乞力马扎罗山冰川变化的专家布莱恩马克在接受《外滩画报》专访时表示:“乞力马扎罗的冰川将在数十年内融化,最坏的可能是在10年内消失。”再一次目睹“乞力马扎罗的雪”,徐速绘非常震惊。作为新华社驻非洲记者,徐速绘曾拜读过海明威的著名短篇小说《乞力马扎罗的雪》。至今,他都还记得书中的精彩片段:“乞力马扎罗是一座海拔19710英尺的长年积雪的高山,据说它是非洲最高的一座山。在西高峰的近旁,有一具已经风干冻僵的豹子的尸体。豹子到这样高寒的地方来寻找什么?没有人作过解释。”9 月4 日,徐速绘登上从肯尼亚首都内罗毕飞往坦桑尼亚的飞机。他特地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子,手中紧握一部尼康D3 相机。在1 个半小时的航程中,有整整5 分钟的时间内,他俯瞰了乞力马扎罗山。拍完照片,他唏嘘不已:几处零星的积雪,只占据山顶小小一隅,“赤道雪峰”已经名不副实。“那只不过是一座普通的山头,在火山口四周,点缀着一些积雪而已。”徐速绘告诉《外滩画报》记者:“亲眼所见的乞力马扎罗山,远没有海明威的小说引人入胜。”徐速绘还记得几年前他的同事乘飞机途经乞力马扎罗山拍下的照片,“照片中的乞力马扎罗山雪冠仍清晰可见,在蓝天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炫目。”乞力马扎罗山位于肯尼亚和坦桑尼亚边境,距离赤道仅300 多公里,是世界上唯一的一座“赤道雪山”。它是非洲第一高峰,海拔5895 米。在本世纪初以及上世纪90 年代拍摄的“赤道雪峰”照片中,人们还能依稀看到海明威小说中的影子。在山顶巨型盆状火山口内,覆盖着晶莹无瑕的巨大冰层,四周耸立着巨大的冰柱。从空中俯瞰,这些冰层宛如巨大的玉盆;在地上仰望,远在200 公里外就可以看见高悬于蓝色天幕上的雪冠,在赤道的骄阳下闪闪发光。然而,从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期开始,乞力马扎罗山顶冰川加速融化。研究表明,由于全球气候变化、火山活动增强等因素影响,乞力马扎罗高山冰川正在不断融化。“乞力马扎罗的冰川将在数十年内融化,最坏的可能是在10 年内消失。”专门研究乞力马扎罗山冰川变化的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伯德极地研究中心的专家布莱恩马克(Bryan Mark)告诉《外滩画报》记者。一位中国姑娘的雪峰情结乞力马扎罗山是坦桑尼亚人心中的骄傲。关于这座山,坦桑尼亚人中还流传着一个古老而美丽的故事。传说,在很久以前,天神降临到这座高耸入云的高山,以便在高山之巅俯视和赐福他的子民们。盘踞在山中的妖魔鬼怪为了赶走天神,在山腹内部点起了一把大火,滚烫的熔岩随着熊熊烈火喷涌而出。妖魔的举动激怒了天神,他呼来了雷鸣闪电瓢泼大雨把大火扑灭,又召来了飞雪冰雹把冒着烟的山口填满。于是,地球上独一无二的“赤道雪山”形成了。自古以来,乞力马扎罗山就是坦桑尼亚和肯尼亚争夺的“宝贝”。早在19世纪末,乞力马扎罗山还被划归于肯尼亚版图内。后来因为德国威廉国王过生日,英国维多利亚女王将它作为寿礼送给了德国( 肯尼亚当时是英国殖民地——编注),并入当时德国的殖民地坦桑尼亚。另外一种民间说法是,当时肯尼亚境内有两座雪山:乞力马扎罗山和肯尼亚山,坦桑尼亚人羡慕至极,他们和肯尼亚人谈判,希望能把乞力马扎罗山让给自己,他们的理由是在乞力马扎罗山麓生活的人说的是斯瓦希里语,那是从坦桑尼亚传过来的语言。如今,人们可以在肯坦地图上发现十分有趣的一景:肯坦边境有一处明显的凹凸处,那就是乞力马扎罗山。乞力马扎罗山的山顶奇观,对全世界的人们都极具吸引力。中国姑娘郝珈欧已在肯尼亚居住了10 年。她说,第一次见到乞力马扎罗山,她就被深深吸引了。那是1999 年夏天,结束高考的郝珈欧为了慰劳自己,选择去肯尼亚度假。她的第一站是肯坦边境的安波塞利野生动物园,那里也是眺望乞力马扎罗雪山的最佳位置之一。沿着肯坦边界崎岖坎坷的沙石路,凭窗外眺,枯黄的荆棘杂树和野草一眼望不到边。经过4 个多小时的艰苦跋涉,郝珈欧的眼前豁然开朗:成群结队的狮子、豹子和大象在离自己不过二三十米的草原上奔跑嬉戏,而这些动物的身后就是直插云霄的乞力马扎罗山。“感觉眼前就像一幅水墨画,山上的皑皑白雪在阳光下熠熠闪烁,一下子就冲进我的视线。过一会儿,一朵铅色的低云款款而来,继而一股浩大的、滚滚蒸腾的白色雾气把山峰盖了个严严实实。”至今,郝珈欧都忘不了这一幕,她一下子就爱上了这里的赤道雪景,她决定留在当地做一名导游。很快,她在肯尼亚首都内罗毕找到一份导游工作,不过不是去安波塞利野生动物园,她常带的线路是离内罗毕不远的马赛马拉动物园。2005 年,郝珈欧准备写一本非洲游记,于是她再次回到安波塞利野生动物园。但这一次她却大失所望。仅仅6年后,同样置身安波塞利野生动物园,但她却已经找不到那座山了。“一点方位感都没有了。以前,在安波塞利动物园,山峰雪冠会冲击我的视线;现在,我经过360 度转身细细搜寻,才能依稀望见远处一座灰蒙蒙的山头,那是火山灰的颜色,完全看不到晶莹剔透的白雪。”让郝珈欧更加失望的是,当日,她在安波塞利野生动物园闲逛了一整天,除了看到百来头大象经过,几乎没有看见其他动物。动物园内的工作人员告诉她,过去几年,乞力马扎罗山的冰川加速融化,在山脚下形成了一条大水沟,那些野生动物被泉水吸引,都迁徙到山脚下去了。郝珈欧第三次看到雪山是在飞机上。2007 年的一天,她从内罗毕乘飞机前往坦桑尼亚旅行。途中,已经睡着的郝珈欧被身边的一阵躁动吵醒。睁开眼睛一看,原来飞机上三分之一的人都站起来,走到右边窗户,俯瞰乞力马扎罗山。郝珈欧也禁不住去观赏。乞力马扎罗山雄伟依旧,但却看不到山顶的积雪。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我看到白雪了。”循着他说的方向看去,郝珈欧终于也看到了白色的积雪。“用肉眼还是能看到一些雪,但感觉积雪不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