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his treatise Lesmétéores,he showed that the primary rainbow could never be seen higher than 41°37′or the secondary rainbow below 51°37′.The demonstration rested on the sin elaw,and observations confirmed it.(Page 55,The Construction of Modern Science Mechanisms and Mechanics,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77)
然而令人感到美中不足的是,《建构》除了本文开头所说的翻译错误外,还有不少瑕疵。如第12页,图1.4之文字说明“金星的状态”原文为“Phases of Venus”。作为专用术语,可译作“金星相位”。就如“Phases of Moon”不译作“月亮的状态”而译作“月相”。又第13页,图1.5之文字说明“如果地球事实上是围绕太阳运行,从固定的恒星观察的两个角α应该是不同的”对应之原文为“the two angles α at which a fixed star is observed ought to differ from each if the earth is in fact traveling around the sun”,这里恒星是被观察的,而无法从恒星来观察地球,应该是“如果地球确实绕日而行,那么从其轨道上(两处)观察固定的恒星所形成的两个角α是不同的”。
又第115页把伽利略的著作Dialogue和Discourse译作《对话》和《论说》。它们分别是Dialogue Concerning the Two Chief World System(1632)和Discourseson Two New Sciences(1638)的简写。后者一般简作《谈话》而不作《论说》。而第181页“英汉译名对照表”里,却又把Discourse译作《对话》。另外,第15页“在伽利略对话中辛普利丘所坚持的那些不便”,句子中“对话”是书名,少了书名号。
又第170页,书名History of the Planetary System from Thales to Kepler译作《从塞利斯到开普勒行星系统的历史》,这里Thales是被称为希腊自然哲学之父的泰利斯,译法已经约定俗成。同样的情况还出现在Luther一词的翻译上,把MartinLuther译作“马丁·卢瑟”(第184页),但大家已经习惯把这位德国宗教改革家叫做“马丁·路德”了。
又第172页,Isaac New-tons Colored Circles译作“艾萨克·牛顿的光圈”,对牛顿发现的这一著名的光学现象,是不是译作“牛顿环”更直接一点呢?书中其他地方就是这么译的。又同上页的一篇论文题目“Uneasily Fitful Reflecti on son Fits of Easy Transmission”译作“易于传播光的规律性反射”,有点不知所云。这里Fits of Easy Transmission是牛顿根据微粒说解释光的周期现象时提出来的奇怪理论,同时提出的还有Fit of Easy Reflection。牛顿赋予光微粒这种间歇性的一会儿易于透射和一会儿易于反射的特性,来解释他发现的牛顿环现象。牛顿承认他无法用自己的其他理论来解释这种奇怪特性,但宣布它们确实存在着。因此,该篇论文的作者也就是《建构》原版书的作者,对牛顿的这一理论进行了反思,写了这篇论文,题目故意搞了些花巧的修辞,以Uneasily对应Easy,以Fitful对应Fits,又设下Reflections(反思,沉思)这个“陷阱”,以混淆该词的另一个意项“反射”。这样一分析我们就能了解作者在这个论文题目中“卖弄”的漂亮修辞了,但要译成同样漂亮的中文却难,笔者试着把它译成“关于‘间歇性易透射’的不安的断想”,还是